“对,还要染。”
包打听哆哆嗦嗦再掏出一张五元纸币,迟疑好一会才放到唐青的手上。可唐青没有缩回手,还是笔直地伸在包打听面前。
“九斤师傅,你是不是有点激动?我一下子给你三张?”
“激动你个猪大头,不肯给钱就下来,我还要做其他生意。”
唐青手一扬,那三张五元纸币拍在包打听的脑门上。
“九斤师傅,你什么意思?不想给我剃头也就算了,怎么敲我竹杠?”
包打听赖在理发椅上不下来。
“我敲你竹杠?你这几天踏黄包车多少一个?还有,烫和染难道也只要五元吗?”
“那我不烫不染了。”
“不烫不染也不剃了,你给我下来!”
唐青拖死狗一般将包打听拖下理发椅。
“哼,威风什么?要不是今天大肚钱叫我过去大酒店领钱,我才不剃什么头呢。”
包打听嘟嘟囔囔走出人民理发店。
“你站住!”
唐青喊住包打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