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我彻底放手了。”
“如果可以,景澈是个不错的男人。”
景澈走来,听着他的话,深吸一口气,“薄夜可以开始了吗?”
“可以。”
他在她旁边的病床躺下,然后伸出手,深情的看着旁边的女子。
直到长长的针管没入皮肉,直到那鲜红的血朝着她流去,她的血朝着他来,他才深吸一口气,笑着闭上眼睛。
手术进行了整整四个小时,薄夜率先醒来,在暗夜的搀扶下,苍白着脸告别景澈离开。
车上,他一直咳嗽,咳血,全身都在冷,赤夜急的用好几床被子把他包裹好,他还在抖。
看着一旁打着寒颤的男人,他失控了。
“暗夜,你怎么不拉着爷,爷这个样子,会不会死啊!”
暗夜在开车,他红着眼从反光镜中看向那蜷缩在一起,颤抖的男人,难受的应了一句。
“他不会有事。”
赤夜气死了,“都怪那女人,那女人就是一扫把星,祸害,有她在,爷就会很痛苦。”
薄夜睫毛颤了颤,他咬住唇冷斥出声:“赤夜,不准骂她。”
“爷,她快把你害死了,你还护着她。”
“闭嘴!”薄夜挣扎着,用尽全力吐出两个字,他已经彻底虚弱。
“爷,你……”
暗夜回头,冷声打断他的话,“闭嘴,爷的事是你一个下人多嘴的吗?”
“哎!”
赤夜气的撕扯着头发,这才没说话。
赶了三个小时的路程,终于到了郊外的一处农庄,两人把薄夜搀扶着下车,教授迎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