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怕的是什么?”
“狗。”
简繁星一笑,然后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这次她不出口恶气她不爽。
半小时后,张婶拿着装金针的小匣子走了进来,眸子在两人身上定了一下。
“对了,现在拔针,应该还会痛,不过已经是小痛。”
简繁星一听,抬起头道:“张婶,拔针有什么讲究吗?”
“没有,扒下来装进盒子就好。”
“那我来,”她自告奋勇,而薄夜总觉得她的话有些危险,这丫头睚眦必报,他有种预感,他死定了。
看着薄夜的脸色,张婶了然一笑,把手上的手套取下丢给繁星,“诺,手套给你,别玩死了。”
“到时候哭的还是你。”
简繁星咬牙切齿在他身旁道:“放心,不会,死了就不好玩了。”
张婶一走,薄夜就怕了,他蹙眉,“丫头,我可是病人,悠着点。”
“知道,一个抛弃媳妇,不信任媳妇,瞒着媳妇的病人,我确实该好好管教管教,你说呢?”
“薄!”
“总!”
“啊!”房间里,传来薄夜的闷哼声,好痛啊!
这女人根本不是拔针,是施针,随便惩罚了他一下,温馨便把所有针取下,装进银色的小盒子中,然后俯身给薄夜盖好被子。
“今天折腾一天,你好好睡一觉,我回去看看依依,明天来看你。”
话落,他直起身体要走,被他拽住手,“繁星。”
“怎么了?还没被我折腾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