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。”
赵婧拉着依依坐下，眸子始终看向正在点餐的男人身上。
很快店员送来蛋糕、咖啡、果汁、牛奶。
赵婧看着自己爱吃的东西，眉头微蹙:“你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薄夜轻笑:“妈，别来无恙。”
熟悉的声音、熟悉的语气、还有那熟悉的笑容，让她呼吸停顿。
妈？
她瞪大眼睛，有些不知所措道:“你，你叫我什么？”
“妈！”
赵婧微张着嘴，下巴颤抖，整个脑袋一片空白，她根本来不及多想。
简依依握住她的手道:“奶奶，他是爸爸。”
“哪个爸爸？”
薄夜抬起手，揭开那张人皮面具，那张熟悉的脸让赵婧惊呼出声，因为太过激动，她起身的时候，把咖啡弄倒在桌子上。
“你，你是云靳，你你没死。”
薄夜淡淡道:“我不是云靳，我是薄夜，云靳已经死了。”
“奶奶，爸爸是双生子，和云靳叔叔一模一样。”
简依依的话让赵婧如遭雷击，别人不知道，她自己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？
她明明就只生下一个，又怎么可能是双生子。
这件事好奇怪。
“等等，我懵了，让我想想。”
赵婧一边说一边哭，一边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