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云霆点头，“那晚事情，可以说只是一个小矛盾而已，已经给他们两人教训，所以我们自然不会再计较什么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周东点头，毕竟之前他们同事就在得月楼调查，也看了包间监控，知道万云霆说的是事实。
“那你们同学其他人，你知道他们后来有没有再去找过赵付阳和费祥？”
周东问道。
万云霆摇摇头，说道：“应该是没有，我们那晚离开，就各自回家了，当然，我不能保证！”
周东点头说道：“待会儿我们也会一一去找你们那些同学问话的，希望你别介意。”
万云霆笑道：“理解，你们公事公办吧。”
牛秋灵顿时斜视着他，“真和你没关系？”
万云霆扭头白她一眼，手指狠狠顶一下牛秋灵额头，“别带个人情绪来判断，还有，你一个缉毒警察，怎么和周队长刑警混在一起了？”
“现在没毒贩抓，我跟周队学习办案，不行呀。”
牛秋灵理直气壮地冲着万云霆哼道。
“行行行，你上天都可以。”
万云霆无语地摆摆手，对周东问道：“周队，如果有赵付阳和费祥的线索，麻烦告诉我一声，或许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也跟我说，我会全力配合你们。”
周东点头，笑道：“好，那我们就不打扰你工作了。”
“嗯，我送你们。”
万云霆点头，便送周东他们出去。
而牛秋灵已经拽着戴秋月，一边跟在他们身后，一边嘀嘀咕咕地聊着，最后拿出手机互相加了联系，牛秋灵才恶狠狠地瞥了万云霆一眼，不忘小声骂了一句“渣男”，才跟周东他们离开。
“这丫头，欠收拾。”
瞧着牛秋灵那副任性刁蛮的样子，让万云霆无语又无奈，结果戴秋月冷不丁地甩了一句，“秋灵说得没错！”
“什么没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