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，妙啊，简直太妙了。”
“没错，这一招用的好，抛砖引玉，欲擒故纵。”
“喂，你们在说什么呢，一个个打什么哑谜。”
方婷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啊你，脑子都长胸上面了，就不能动动脑子，纳兰会长的意思是，我们帮李锋完成一个亿的业绩，但是，一旦签约，这个李锋就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。”
“到时候我们想要怎么刁难他，那都是合理合法，因为我们是甲方，而他是乙方。”
“没错，拿钱钱财与人消灾么，至于这个灾么，嘿。”
“有困难要上，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得上。”
包厢内，你一言我一语的，搭配着略显昏暗的灯光，一下子就有点了阴谋诞生的气氛。
方婷听着大家这么说，也一下恍然：“就是砸上一个亿，然后专门找李锋的茬，他签了合同就得按我们的指挥办事。”
“冰果，没错。”
“若是他完不成我们的委托，那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，正大光明的将他踩在脚下，尽情的羞辱他。”
“这可比萌萌的小皮鞭还要厉害，小皮鞭抽的是他的身，我们这是杀人诛心。”
“好一个杀人诛心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。”
阿嚏。
李锋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，这是谁在背后念叨他。
“你想走？”
李锋抬眼看向背着迷彩背包要离开的张万年，张万年冷峻的看过来。
“腿在我身上，我想走就可以走。”
“怎么，让你给我当个司机，你觉得屈才了？”
张万年冷屑一呵：“没兴趣。”说罢，张万年抬脚绕来李锋就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