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“冬天了,而且城外木材耗费的太多,据说柴难找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但不知道为什么,那送柴的老头送的柴却挺稳当的,我说冬日了,以后每次加四捆柴,他都直接答应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
“我问他如何不觉得辛苦,他说他侄子回家了,不用他打柴。”
“更好了。”
“秦二哥今年过年回家吗?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我看到他接到他娘的信,哭了半日,第二天起来找了南市的一个商人,让帮忙给家里寄东西、寄钱……”
“嗯……若是这样,反而很难回家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娘信里怕是要叮嘱他好生上进、出人头地,重振秦家声威。”
“可当娘的不都想自家孩子吗?”
“回去睡吧!”张行忽然收刀,扭头叮嘱。
月娘一声不吭,钻进了属于自己挨着厨房的房间。
而张行目送对方关了门,复又进了另一侧套院,敲了敲秦宝的门:“二郎,好生看家,但也不要耽误明日早起辛苦……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晓得。”早早进屋的秦宝似乎有些诧异。“不用我帮忙吗?”
“不用,小事而已。”
“那三哥早去早回。”
“晓得。”张行点点头,转过身去,进了对面自己所住套院,换了一把金吾卫的制式佩刀,取了一把匕首,又套了一套黑色衣服,便直接腾空,消失在了殊无多少光芒的夜色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