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你……”
瓦尔波想起来了。
他想起来了,为什么这头驯鹿坐在这里的姿势如此熟悉。
那顶粉红色的帽子和多年前那一顶黑色的帽子重合在了一起。
多年前,有一个叫做希鲁鲁克的庸医也在他的面前说出了类似的一段话。
多年后,他的驯鹿,也在他面前,不约而同地说出了同样的话。
“而是,被世人遗忘的时候啊。”
“来吧,瓦尔波……”
“我这一生,过得可真不错啊。”
“你在羞辱我吗!野兽!”
瓦尔波抓狂地挠头,杀意翻涌地大踏步向乔巴走去。
一个庸医和一头野兽,居然都在自己面前这样羞辱自己……不可原谅,绝对不可原谅!
既然你们都不在乎死,那我就送你们去死!
“托尼托尼·乔巴!!!”
瓦尔波跑了起来,魁梧的身躯席卷大地,周围的废墟都颤抖了起来。
黑影渐渐笼罩乔巴,乔巴看向了天空。
“樱花……粉色的樱花……”
“库蕾哈医娘,再见。”
“希鲁鲁克医生,再见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