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倒霉的人啊。
玛丽泛着个死鱼眼看着斯摩格，也不想解释了。
这怎么可能说得清楚，谁会信啊。
幸运e--，玛丽已经初步体会到这个buff的威力了。
“算了算了。”见玛丽不想解释，斯摩格也无趣的摆了摆手，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。
他也正了正脸色，郑重地看着玛丽问道：
“许久不见了，玛丽……你的进步真是惊人。”
斯摩格看着眼前的少女，半年前的她还不是自己的对手，由自己亲手带进了海军。
而半年过去后，少女俨然已经成为了海军中的一面旗帜，甚至隐隐有了成为一个扛把子的趋势。论实力，她可以和四皇较劲，甚至杀死白胡子。论地位，作为沙漠联合名誉主席之一的玛丽也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。
反观他，这半年来，没有任何长进，直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东海的军官，实在是令人感慨。
不过，对于自己可以发掘出一个真正的天才这件事，斯摩格还是感到了欣慰。毕竟她也算是自己的后辈了，年龄上感觉都可以做自己女儿了，所以哪怕现在玛丽和他的差距已经迅速拉大，他依旧可以和她心平气和地交流。
“嘛，一般吧。”
玛丽无所谓地说道。
这倒是实话，她这个进步在她看来的确一般
要知道，按原著的时间线，两年后的路飞在一个月内从打卡塔库栗都吃力到击败凯多，罗从德岛被明哥单杀到联合基德击溃大妈。相比起他们两个，玛丽这半年从斯摩格实力达到勉强皇副实力，的确是有点不够看。
斯摩格闻言眉头狠狠一跳。
这就是天才的想法吗……
斯摩格头疼地捂了捂额头，不在打算继续这个话题，这个话题太打击人了。转而，他开始切入正题：
“玛丽，你今天这场战斗的表现……很亮眼。”
“但是，你为什么要在战场上和战国元帅说那些？”
斯摩格不解地问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