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畿附近的猪油都被那宁远买去了……这……难道让他去求宁远卖给他一些猪油?
张皇后冷淡瞥了一眼:“自作孽不可活,你自己琢磨吧。”
说着,她直接起身,随同弘治皇帝离开了。
病床上,张鹤龄目光呆滞,许久没回神过来。
让他去求宁远?
那还不如干脆倒卖张家家产算了!
丢不起那个人啊!
一日又一日,张鹤龄越发的憔悴,原本肥胖的身形明显瘦了一圈。
而就在这个清晨,刘三来报:“大人,出事啦!今日应该交货的香皂没产出来,已经有人开始闹事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张鹤龄浑然一颤,老血便喷了出来,眼睛留着血泪:“难道……天要亡我张家吗?”
垂在一旁的刘三不敢做声。
终于,也不知过了多久,张鹤龄抬起手臂:“扶我起来,去……去宁府!”
最后两个字,仿佛已然耗光他所有的气力。
不多时,一台轿子来到宁府,可小厮询问后,却得到宁合雍和宁远都去当值了,不在家,小厮再问,才得知宁远竟去了西山。
“去西山!”张鹤龄只得无奈道。
而此时,在西山,一个大大的厂棚已然搭建起来。
养猪场!
在众人的忙活之下,买来的一头头猪被赶入不同的区域,公猪、母猪,大猪、小猪皆分开。
“把小的公猪分开,我有用。”宁远吩咐道。
旁边的朱厚照忍不住问:“分开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