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他非要送我三万两银子,我说太多了,毕竟那寿宁侯是太子殿下您的舅舅,臣怎么能收他的钱,于是臣一再坚持,就是不要,然后殿下便看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
朱厚照直接无语了,眼睛转了转,试探着问:“不是吧,老宁,你打算讹他三万两银子?”
宁远当即挺直身子:“哪有的事,殿下不要乱说,坏我人品。”
额!
朱厚照愣了一下,竖起大拇指:“牛!老宁,你可真敢狮子大开口,三万两啊,本宫都不敢这么要,服了,太狠了!”
宁远笑了笑。
狠?
就这,他都已经留了一线之地了。
张家铺子预售出五十万块香皂,因为都是临时拼起来的架子,各种成本较高,约占一万两。
也就是说,他要这三万两,也只是让张鹤龄白玩而已,已是相当仁慈了。
狠一狠要他五万两银子,张鹤龄也得梗脖子挺着,毕竟四万两银子里外差,可是八万两的代价。
在西山厮混了一小天,宁远准备回家,却有小太监过来传旨,让他进宫用膳。
很突然!
接到消息的时候,宁远都有点懵了。
一般情况下,皇帝很少设宴请臣子的,除了赶上一些大庆的日子以及某些人立下大功。
在这个前提下,若是单独请一个、请几个人,好事的几率都不大。
就如本朝大佬那杯酒释兵权,何其的可怕?
一个不慎脑袋就要掉啊!
“殿下,卑下没犯什么错吧?”
宁远有些心慌的问,太意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