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危受命,短短数日便将流寇摸透,唯一差的便是找到流寇的老巢一举拿下了。
回去内阁的路上,李东阳忍不住问:“刘公以为如何?”
刘健面如古井:“老夫历经三朝,见过许多风浪的。”
李东阳又看向旁边的谢迁:“谢公以为呢?”
谢迁笑了笑:“刘公说的对,历久弥新,朝野上打过仗且不凡之人可不在少数。”
简单商议一番,调子便是定下了。
换人!
换一个非凡的武将来顶替宁远巡按使的位置!
清剿流寇固然困难,可若只靠一个年轻小子,朝廷要他们这群文武百官又有何用?面子也挂不住啊!
傍晚时分。
宁合雍下值回来,立刻找到宁远,又是一顿老泪纵横:“儿啊,你可是吓死爹了,仅此一次,以后万不可冒这等危险了。”
“嗯嗯,知道的。”宁远不断点头。
没过一会,朱厚照赶了过来。
宁合雍自明白不好掺和年轻人的事,便借口离开了。
“嘶!”
朱厚照灌了一大口酒,顿感肺腑火热,忍不住侧目:“老宁,你这酒,哪里来的?”
宁远随口道:“自己酿的,用火煮一下而已。”
所谓火煮,也就是另外一种形式的蒸馏。
这个时代的酒度数很低,二三十度,比之后世的啤酒度数高不到哪里去,所以才会有一人喝数大碗、数坛酒的典故。
而若得到真正的蒸馏酒,还需要等玻璃制品出来才成,以玻璃试管蒸馏,便是五十度问题也不大。
“不错,晚些时候给本宫带上两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