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可惜的是,此事已盖棺定论!
宁远跟太子,只解决了表面问题,从根源上讲,还是远远不行的。
霸州等地免除养马,农户们什么都不需要做,而江南等地农户不养马却还要上交马价银,道理上就行不通啊。
再看向宁远,三位阁老的面上多了几分惋惜。
孩子是好孩子,只是年轻气盛,太过浮躁,不懂得顾全大局,还需要多磨炼磨炼才成。
一侧,朱厚照也急了。
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此事竟这般严重,以至于要罢免宁远?
事儿是他跟宁远一起干的,没道理让宁远一人担责。
关键时刻,他便要站出为宁远说情。
可是,有一道身影快他一步,直接扣在了地上。
是宁远!
被呵斥一通的宁远并未离去,反而信誓旦旦的样子,果决道:“陛下,臣……以性命保证,霸州等地也能收上银子,而且……单单按人头算,决计不比江南等地少!”
唰!
饶是见过诸多风浪的三位阁老也不由得惊诧万分。
这小子,疯了吗?
以性命担保?
活腻歪了吧!
弘治皇帝面色深沉,拧着眉道:“宁千户,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”
“回陛下,臣,头脑清醒,并未胡说。”宁远干脆道。
他也是有些急了。
要是就这么被撸下去,就等若是他在霸州所有行为都被否定了,他宁远成什么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