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一笔银子,并且以后连年都有,可想而知,战马的问题确实不用犯愁了。
“陛下,那么,第三喜又是什么呢?”张皇后问。
弘治皇帝喝了一口小酒,眼角褶皱逐渐堆积,竟是带着些许兴奋。
“其三喜,宁远那小子……终于要栽跟头了,哈哈,哈哈哈哈!”
爽朗的大笑声,传出很远。
张皇后手中的酒杯一顿,整个人不由得一阵惊愕。
躲在后面的朱秀荣则是睁大眼,小手紧握起来。
她犹豫了一下,凑了上去,不解道:“父皇,那宁千户栽跟头,您……为何如此高兴啊?”
“父皇又岂能不高兴?”
弘治皇帝道:“那小子接二连三惹事闹事,朕却一直找不到理由治他一治,长此以往,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啊?”
他有些感叹似的笑着。
抓住那小子尾巴一次,不容易啊!
处置流民、售卖香皂、售卖玻璃,这一件件事虽说都不光明,可是宫中的银子也没少收啊,他自是不好责罚宁远。
当然了,要是强行鸡蛋里面挑骨头找宁远的毛病,倒也没什么问题,可他能那么做吗?
能!
但他不屑!
“父皇,那宁千户到底犯什么错啦?”朱秀荣忙问。
“错大喽!”
弘治皇帝想了想道:“那小子跟太子在霸州干的好事,免除养马户养马,而且还信口雌黄说可以收上马价银,这不是吹牛吗?”
朱秀荣又问:“为何啊?”
“斗米恩升米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