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宁公子,您怎么亲自来了?差人送些许银子过来就好了啊。”
王母见到宁远,一脸的讶异。
宁远没有开口,进入院落后,四处扫视,眉头紧皱。
原本,便宜丈人王树是个讼师,靠着帮人写写诉状、打打官司,家底倒也殷实。
可眼下,他印象中的诸多名贵字画、桌椅等,皆是消失一空,偌大的庭院、厅堂,满是落魄寂寥。
“来了多少贼寇,可曾报官?”他侧头问。
“这……”
王母略微低着头,眼光躲闪之间,已是泪如泉涌:“大概十多个人,他们威逼利诱,没敢报官。”
宁远想了想:“家中可还有余粮?”
王母更是泪流满面:“没……没啦,都被那贼寇抢了去。”
“好。”
宁远二话不说,当即掏出万两银子的宝钞:“先用着,此番某过来,为的就是平叛,十万大军已驻扎城外,用不几日,定将贼人全部斩杀!”
说着,他略微一顿:“满堂很惦记你们,多注意身体。”
王母点头不迭:“是是,谢公子,那丫头要是不听话,您尽管教训。”
宁远嗯了一声,转身而去。
出来门外,刘六刘七等人已恭候多时,见了宁远,忙是行礼。
“各地的作坊没什么问题吧?”宁远问。
刘六道:“一切安好。”
宁远略微放心。
他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,平白无故被那贼人头子段长记恨,自是担心叛贼骚乱霸州等地的香皂作坊。
而今看来,那段长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