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之上,被宁远这么一问,贾斌直接慌了。
他慌乱无措,身体打哆嗦:“这这这……本官……这……您……”
竟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宁远轻哼一声,道:“贾大人,您说的没错,某位卑言低,当然不能如您一般,有资格上朝,还有呢,某是逃兵,愧对圣恩,哎,某当真应一头撞死啊!”
唰!
直接将先前讽刺的话,几乎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。
顿时,贾斌脸红脖子粗,又羞又愤。
他不断颤抖着,眼睛猩红道:“你……你莫要欺人太甚,谁知道是不是你宁远‘抓良冒功’呢?”
这话立刻惊醒了许多人。
是啊!
宁远这事,本身太玄乎又玄了,演绎说书都不敢这么说,有太多不可思议之处。
故而,实在无法排除“抓良冒功”的可能。
跑出去打仗,打的不利,或是不顺,或是为了功劳,抓住一些个普通百姓,当做贼人般处置,如此以来,功劳、名声就都有了。
宁远听了,却是半点不在意。
“贾大人,您的意思是,英国公张懋也配合某一起冒功?”
他不屑道:“再者,是否冒功,霸州那边应该很快就有奏报了,朝廷自也可以核实,还可以再等等,看是否有叛贼出没,以上种种,皆可验证,何以您一口一个冒功,这般污蔑某呢?”
这番话,无可反击。
事实如何,一验便知。
贾斌涨红了老脸,已是无话可花,却还梗着脖子道:“无论怎样,反正老夫是不信的……”
“好了,别吵了。”
宝座之上,弘治皇帝有些厌烦的瞥了一眼,旋即正色道:“宁爱卿,你将此番平叛的细节说来听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