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鹤龄点头不跌:“是是是,尤其可怕,这大明,咱谁都能得罪,唯独不能得罪你,咱是真怕你了。”
朱厚照不解道:“为什么啊?”
张鹤龄看了看,小声道:“殿下,您还没看出来吧?繁昌伯简直就是神,无论做什么事,俱是手到擒来,那蓟州大战、霸州平叛,正常人能干出来吗?”
朱厚照猛然惊醒似的,轻轻点头。
还真有几分道理。
貌似……但凡被老宁盯上的事情,似乎都没什么好果子。
先前那朵颜使臣帖木儿嚣张不?
还不是照样揍!
还有,先前寿宁侯偷了香皂的配方,跟百善铺子对着干。
结果呢?
被宁远用手段玩儿的体无完肤!
朱厚照抽了口凉气,缓缓道:“老宁,还别说,你这家伙还真有本事。”
宁远:“……”
他摆了摆手,严肃道:“殿下,好了,既然寿宁侯来了,咱们也该谈正事了。”
朱厚照点头:“对对,谈正事,说吧,咱们到底怎么挣银子?”
一听要挣银子,寿宁侯脚下一软,就准备跑路。
有好事能轮到他?
他一万个不信!
但还未转身,就被宁远给按住了。
“先说好,这件事可能挣不多少银子,但投入却不小。”
宁远缓缓道:“笼统算来,最少要投十万两银子,时间是三个月内,回报率,大约两成左右,而且还有些许风险,殿下、寿宁侯可考虑是否参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