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,宁公子竟是看上了余家米铺的粮票。
岂不是意味着,这粮票,可能还有另外一层深意?
消息,如飓风般,在当天晚上,传遍了整个京城。
无数个有心人,开始关心起余家米铺的粮票。
又一日。
余家米铺尚未开档,门前排队购买粮票的人数,已是超过千人。
其他诸多米铺虽是学着余家米铺打出了粮票的牌子,可等了许久、喊了许久,仍旧是无人问津。
一些个人,尤其是有钱人,就仿佛着了迷似的,纷纷挤在余家米铺跟前。
“为什么啊?”
“明明大家同样是售卖粮票,何以大家伙只信任余家米铺啊?”
“难道,只是因为那繁昌伯昨日在余家米铺买了粮票?”
诸多米铺掌柜的见了,皆是愤懑又无奈。
情形很明显。
那些愿意高价购买粮票的有钱人,当真只信余家米铺。
比较起来,大家伙的米铺,就仿佛不存在似的。
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
“比不了,比不了,不比啦!”
“就像猪一样,有的肥,有的瘦,没法比啊。”
“呵呵,要说啊,其实更像男人或是女人,有的……有的……呵呵呵呵。”
“好了,都别酸了,大家想想办法吧,照此下去,大家卖不出米粮,都得饿死。”
“这不明摆着吗?要么给那刘五当孙子,要么降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