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着些许功劳就跟朝廷、跟大明祖宗制度对着干,跟找死有什么区别。
叹了口气,宁远问道:“镇国公邀请为夫去府上作客,该去吗?”
王满堂付之一笑:“夫君……公子自有主张,妾家……不好多嘴。”
宁远点头道:“以后不要自称奴婢了,不好听的。”
说罢,他起身而去。
厅堂之间,王满堂望着门口处,不知过了过久,已泪流满面。
公子那看似无关紧要的一句话,宛如冬日暖阳,暖身,更暖心。
因为,无名无分、更是不下蛋的母鸡,怕是还不如那猪猡吧?
“谢……夫君!”她用力抿着嘴,笑容又渐渐绽放。
是夜。
镇国府。
宁远如约而来,朱秀荣如约等候。
酒菜已经备好,火炉正旺盛燃烧着。
朱秀荣笑若春风:“呀,繁昌伯果然胆量不凡,竟敢深更半夜来一女子府邸,佩服佩服。”
宁远嘴角一抖,没好气的斜了朱秀荣一眼。
换做先前行军打仗,二人哪怕喝酒喝得再晚,也没什么关系。
因为那时候朱秀荣的身份是征西大将军!
现在呢?
就算门口挂着镇国府的牌子,就算朱秀荣自封镇国公,那也是当朝公主,未出嫁的公主啊!
三更半夜,与公主独饮,一旦传出去,他宁远也就完蛋了。
因为这是一个男女大妨的时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