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混账仍旧我行我素,完全不把他这皇帝的“旨意”放在耳中。
甚至,隐隐有与他这个君王作对是意味。
“年轻气盛,是好事。”
“敢作敢为,锐气当头,亦是好事。”
“独独目无君王,肆意横行,最是要不得。”
弘治皇帝严声道:“传旨,命那小子,明日上早朝,朕,这次非要狠狠的治他一番不可!”
萧敬半字不敢多言,忙是退了下去。
这里面的道道,太多了。
比如那宁远与而今两个风头最劲的外戚走的近,昨日,还白白捡了宝坻的三百顷地。
这又是外戚,又是捡便宜、搂银子,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啊!
跟着,萧敬又有些疑惑。
“诸多行径,似乎不像繁昌伯的手笔啊。”
暗自喃喃着,他亲自赶至宁府。
此刻,宁远喝了点小酒,正准备休息。
得知萧敬来至,忙迎了出去。
“三更半夜,实在劳烦公公了。”宁远笑道。
“无碍的。”
萧敬摇头,严肃道:“繁昌伯,陛下命你明日早朝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说句不该说的,此番,繁昌伯你确实差强人意啊,陛下,有些不满。”
宁远自是会意。
岂止是皇帝陛下不满啊,此番,怕是不知道多少文武百官早就磨刀霍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