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落下,弘治皇帝的脸色几乎黑成了猪肝。
这……何止是指桑骂槐啊,手指几乎快指到他的鼻子骂了。
可偏偏,他又不能置喙。
故而,又气又怒,又无可奈何。
他四下看了看,见左右无人,凑钱几分,小声道:“繁昌伯,你,够了!”
宁远却仿佛没听到一般:“哈?您这么说,那微臣可就只能呆在这里了。”
“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”
“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称臣是酒中仙。”
“怎么,老朱,你要代天子叫我出去吗?”
弘治皇帝当即气急。
这混账,竟是阴阳怪气的讥讽他?
“你……”
他想要说什么,最终还是忍了下去,低声道:“宁远,你,够了,再敢放肆,休怪朕无情。”
宁远一脸惊讶的样子:“哈?您说什么?您要传呼天子,砍我的头?来,尽管来!我宁远但凡眨眼一下,那就不是男人。”
“我……”
弘治皇帝气的牙痒痒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混账,就是耍气了泼皮样子来。
而他,却无可奈何。
此番,因拳击比赛导致的百姓安康乐业,一切,皆在宁远。
宁远所言,对了!
再换句话说,而今,乃至未来,这京城能有如此局面,皆赖那拳击比赛,皆赖宁远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