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兄?
宁远立刻顿住:“可是那徐经?”
唐寅道:“正是,徐兄说马上会试了,吃个饭、喝点酒,放松一番。”
宁远:“……”
满嘴的脏话几乎止不住的向外冒了。
这特娘的,千防万防,唐寅跟徐经还是走的这般近?
跟着,宁远正色起来:“伯虎,你可知道此番会试的主考官是谁?”
唐寅点头:“知道的,礼部的右侍郎程敏政程大人,也算是学生的老乡。”
宁远忙问:“你可去拜谒过他?”
唐寅摇头:“不曾,学生,几乎一直在西山来着,不曾面见好友,也不曾拜会老乡。”
宁远这才悄然松了口气。
当初,他将唐寅囚困西山,为的,便是不想这个人才掉落,后半生落魄。
正常科举,考个前几名,在朝当个官,闲来无事的,再画些仕女图什么的,它不香吗?
现在看来,总算将唐寅给摁住了。
至于那徐经,他暂时也管不来。
江南徐家,乃是大家大户,有钱!
据传那徐经此番来京城,甚至带了六个书童。
寻常读书人,带一两个书童就很有面子了。
可想而知,那徐经是何等的张狂。
晚些时候,唐寅的女人秋香,做了一大锅鱼汤,徐经也来了。
跟着自然说一番放肆豪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