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极为惊异:“你……你出来了?没事了?”
徐经木讷的点头。
唐寅喜不自胜:“哈哈哈,太好了,来来来,徐兄,喝点。”
二人进入破草房。
唐寅这边倒了酒,迫不及待问道:“徐兄,你是……如何出来的啊?”
徐经定定许久,猛的灌了口酒,才十分勉强的吐出三个字:“繁昌伯……”
唐寅也愣了那么一下,旋即激动万分。
“哈哈哈,就知道,就知道!”
“徐兄,你进去之后,我琢磨许久,也无人可求,最终求到了恩师的头上。”
“你猜怎么着?”
“恩师,当时断然拒绝了,后来我一打听,才知道恩师竟负责此案啊。”
“当时,我心底直接凉了,恩师负责此案,定然不能徇私情,你也完蛋了啊。”
“结果,万万没想到啊,哈哈哈,太好了,没事就好啊!”
唐寅吐豆子说着,也是开心不已。
而徐经闻言,面上,更加沉默了。
他不住的灌酒,想要狠狠的将自己灌醉。
可喝着喝着,泪水便开始在眼里打转,跟着不由得呜咽起来。
“唐兄,我徐经……我……我他娘*不是人啊!”
“我……猪狗不如,畜生不及啊!”
说话之间,放声痛哭起来,哭的稀里哗啦,鼻涕横流。
“当初,我若是听宁公子的,此番不考,也不至于落入诏狱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