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人有点懵。
合着繁昌伯似乎只认为唐寅能得第二?
那掌柜的想了想:“押一赔二。”
宁远干脆掏出宝钞:“五万两,押唐寅第二。”
坊内一阵寂静。
事情的发展,似乎有些出乎预料了。
“若唐寅是榜眼,谁又能得状元呢?”有人忍不住出声问。
宁远再度看向盘口:“王守仁得第二,赔率如何?”
掌柜道:“仍旧是一两半。”
宁远问道:“若王守仁得第一呢?”
掌柜道:“赔二两。”
宁远咬了咬牙,再度掏出宝钞:“五万两!”
坊内,又是一阵寂静。
繁昌伯以为那王守仁能得第一?
这……不应该吧?
与大家看中人选截然相反啊。
有人疑惑着,也有人行动起来,正要跟风买。
结果,掌柜的那边已然将赔率调到了极低。
宁远看了看,也未在意,直接转身离开了。
不知觉间,竟觉得……有些刺激。
一直以来,他都是极为稳重之人,做事,力求平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