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泰,你来看!”
王守仁指着堪舆图道:“匪徒之中,共有四大势力。”
“最远的詹师富一伙,位于福建漳州象湖山一带。”
“最近的谢志珊,位于江西湖南交接的横水、桶冈一带。”
“最强的迟仲容一伙,则位于广东浰头附近。”
“最弱的卢珂,则位于广东龙川一带。”
“时泰,若是你,四大匪徒团伙,理应先打哪一个?”
王守仁问。
伍文定想了想:“理应先打最弱的,最弱的容易打,打赢之后,可壮大我军兵马的士气,令得其余三伙匪徒惧怕!”
王守仁却是摇了摇头。
伍文定又想了想:“难不成是要打最近的谢志珊?据传这谢至珊在四大匪徒之中,实力,仅次于最强的迟仲容。”
王守仁再度摇头,笑道:“打詹师富!”
竟是打最远的!
伍文定略微错愕,旋即猛然醒悟。
这一招,神了!
公然放出消息,令得诸多匪徒紧张、防范起来,可此一法,对那詹师富不一定有用。
因为,无论怎么看,朝廷的官军也不应该打他詹师富啊!
如此,便可打得那詹师富措手不及。
太神了!
“时泰,事从紧急,明日,你便率领一万兵马出发,直取象湖山。”
王守仁严肃道:“此番出击,打赢便可班师回来,无需鏖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