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如那打更的说案发当晚我去了戚家,可是,除了他之外,又有谁能证明我去过了呢?您说呢?”
话音落下,他当即一阵大笑。
方才,他也是险些被宁远这种种手法给欺骗过去。
对大部分人而言,证据在前,自是不容辩驳。
但那一刻,他灵光乍现,抓住了关键点。
——物证!
眼前为止,皆是人证。
没有物证啊!
仅靠这些人证,定不了他的罪啊!
堂内一片寂静,仅剩下常大伟的大笑声。
到得此时,真凶几乎可以断定是常大伟了,可是这诸多人证,可信度,似乎又不够。
就如常大伟说,除了打更的,又有谁证明他曾去过戚家呢?
“哈哈哈,哈哈哈!”
常大伟大笑:“丁大人,满盘高招,惟输一筹啊,哈哈哈哈!”
嘲笑之意,流露无遗。
那意思就好像在说,没错,我就是杀人的真凶,可是,你偏偏拿我没办法啊!
宁远面目沉着,黯然叹了口气。
终究是被这常大伟逃了过去。
事实上,自查案以来,困扰他最大的问题,也正是这物证。
凶器没有,现场没有,受害之人也下葬了!
可以说,几乎是一丁点的物证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