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带头之人开口。
宁远只是哼笑。
他缓缓巡视众人,徐徐开口:“且不论我宁远人品如何,先说当下这事。”
“你们,可知道交趾那边为何推行黄土制?”
“不错,确实有稳固交趾治理的缘故,这一点,不可否认!”
“可你们是否想过,你等诸多告御状的诸多原因,也因此而来?”
“你等,要公平!”
“什么才是真正的公平呢?”
“这世上,可又有真正的公平?”
“好,抛却这些不谈,就说当下!”
“黄土制,是我推行的!我为了什么?为了治理交趾,同时,也是为了你们!”
“现在,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自己的权利,可在此之前,你们,有什么权利?此前,为何不见尔等告御状?”
“所谓的不患寡而患不均?”
“很好啊!”
“我,为了你们,减少了数成的赋税压力,你们,却反过来针对我!”
“若无我,你们怎会减少佃租,怎会减少税率?”
“很好啊!”
“我为你们抱薪,你们,却想将我冻死在风雪里!”
“真的很好啊!”
“众将士听令,兵分两队!”
宁远高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