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平个屁!”
宁远当即打断:“听好,本官宁远,此番前来,非是劝阻尔等的,而是告知你们一件事。”
“告御状,可以,没问题,这是你们的权利。”
“但很明显的是,你们,见不到当今圣上,更无法获得那所谓的公平。”
“识相的,现在就乖乖离去,否则,朝廷会将你等所有人,记录在册,日后再有好处,不予尔等!”
“就如……均分田地!”
“当然,本官知道你们受人蛊惑,亦或是有人许了你们好处,你们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闹事。”
“所以,当下离去,本官可既往不咎,再行向前,小心遭清算!”
这番话,相当的直接。
甚至有些霸道,不近情面。
对于普通民众,宁远素来的态度,一直是温和的。
但诸多佃农,一而再、再而三的闹事,惹得他一阵厌烦。
仗着朝廷仁慈,就敢明目张胆的闹事?
再加上而今他的手里已有了足够的资料,佃农闹事危机不日将解除,也就懒得与这些人周旋下去。
而听闻宁远这番言语,许多佃农都被吓到了。
又是记录在册,又是日后清算。
谁受得了这个啊!
那带头的汉子眼见不好,却是大声笑了出来。
“素问繁昌侯宁大人忠君爱民,得百姓爱戴,原来,不过如此,哈哈哈,只会威逼利诱,仗着在朝为官,就可以肆意的欺压百姓良善了吗?”带头汉子又是一阵狂笑。
宁远见状,干脆不再理会,带着一行人,掉头回城。
也是这时,听闻十余万佃农赶来,准备告状,弘治皇帝立即召见了百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