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部尚书马文升出声道:“这么说,繁昌侯是认为这张永可以凭借这箱子,抬起那千斤巨石了?”
宁远点头:“自然,这儿子虽没卵东西,但力气还是不小的,某信他!”
马文升再度甚是前面的张永。
看起来,确实有点壮,但更多的,还是虚胖。
就这,能抬起二三百斤的东西,已是撑破天了。
至于那一人多高的木箱子,估摸着,也没什么用。
断定下来,马文升笑道:“既如此,不若打个赌,假若那太监能抬起一寸高,老夫便输你千两银子。”
旁边也有人开口:“老夫赌五百两。”
“老夫赌三百两,怎样,繁昌侯,你敢不敢接。”
片刻之间,竟是有十余位大员开口。
弘治皇帝见状,虽是不信,却也暗暗动心。
只要宁远这小子敢接盘,不就是等于给大家伙送银子?
但很快,他犹豫起来。
宁远这小子历来不按常理出牌,万一那张永当真抬起大石了呢?
里面有诈啊!
旋即,他笑了出来:“看来大家伙兴致很高吗,那便来娱乐一下,朕来坐庄,诸位爱卿怎样押都可以,但说好,银子不可过千两,小赌怡情。”
百官愣了愣。
陛下这是有了皇孙,太开心了,要“与民同乐”,嗯,千两银子,平常百姓百年可能都赚不来,嗯,小赌怡情。
但既然为了开心,大家伙押上些许银子,倒也无妨。
很快,百官开始押注。
大多数人都押张永抬不起来,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,押了张永能抬起来,可下注却是不少,总银两将近五千两,另外一边,则约万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