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惶惶地惶惶,老子有冤弄他娘。”
不堪入耳的声音,气的王希霸吹胡子瞪眼,几乎快疯了。
在这蔚县,他可是有名的德高望重啊,当下却是被这些佃农骂的祖坟都快冒烟了。
“刁民,刁民啊!”
王希霸气的直咬牙,在厅堂之间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直打转。
“啊希霸啊,啊希霸!”
“啊希霸你个大西瓜!”
外面,又响起声音。
王希霸愣了愣。
啊希霸,这三个似乎在哪里听过。
唰的一下,他回想起来。
昨晚,是那宁远无意中提到了这三个字。
这……什么意思?
他错愕的看着众人:“你们……可曾听过这三个字?”
众人也懵了。
这三个字虽然听不懂,可联合外面那些唾沫狂喷佃农来看,应该不像什么好话。
“宁远小儿,老夫与你没完!”
王希霸呼吸起伏,实在忍受不住,命人取了棉球,干脆把耳朵堵起来,总算是安静了些许。
然后,一众人说话交流又成了问题。
大家伙耳朵都堵着呢,说话也听不清啊!
“老夫……恨呐!”王希霸又气又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