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是为了江山社稷考虑,他们才不惜冒着抗旨掉脑袋的罪名赶来的,结果,怎么也没想到,两件事情都在无声息间,解决了。
就很尴尬!
“刘公,我等……便这般回去吗?”户部尚书周经问。
“唔……”
刘健眉目一抖,一时之间,也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他们这一行,显得很多余啊!
当下便面临两个选择,要么回去,要么留下看看宁远到底如何实施摊丁入亩的。
“相比于选择,老夫觉得,还是想想如何向圣上交代更重要。”刘健说了一嘴。
而后,一众人又尴尬起来。
怎么交代?
还真不好交代。
劝说宁远胡乱抓人虽是有错,可人家已然将人给放了。
摊丁入亩对与错不好说,可这蔚县乡绅强力支持,百姓叫好啊。
如此便显得他们此番抗旨而行极其的可笑又多余。
一众人在忐忑之中睡去。
转来翌日,宁远早早赶来客栈,关切道:“诸位师傅,昨晚睡的可好?”
刘健等人没回答,却是齐刷刷的看向周经。
此一刻的周经面色虽是不好看,却没有大恙,嗯,应该没事。
刘健这才平和道:“尚好,繁昌侯,你这摊丁入亩,做的不错。”
宁远笑道:“多谢刘公夸奖,此一番,诸位师傅担心小子推行不利,特来帮忙,小子感激不尽。”
刘健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