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奇浈出奇的平静:“别看那狗东西各种胡闹,问题不大,最多也就是遭一顿斥责,爹担心的是,那狗东西可能知道是咱们在背后刺杀他的事了,这才危险。”
朱表栾心底一悸。
没错,那皇帝陛下十分看中这个驸马都尉,刺杀驸马,那可是重罪,责怪下来,他们这一脉的爵位能否保得住都不好说。
“那怎么办啊,爹?”朱表栾问。
“杀!”
朱奇浈眼眸深邃:“你这就去联系影卫,这一次,在家门口,务必要杀了他,他不死,我们都要完蛋!”
朱表栾轻轻点头,便准备离开。
就在这时,一名老管家匆匆赶来:“老爷,不好啦,那宁远将丈量土地的人叫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朱奇浈呼吸猛的一顿。
要丈量汾州的地吗?
在他眼皮子地下,肆无忌惮的丈量,半点情面不给吗?
朱奇浈暗暗咬牙,吩咐道:“先别动手,本王今晚去会会他。”
晚些时候,朱奇浈来到了衙门。
宁远正在烫火锅,见了朱奇浈,招呼也不大,自顾自的吃着。
倒是朱奇浈,厚着老脸坐了下来:“宁大人,本王白日间脾气冲了些,莫要见怪哈。”
宁远漫不经心道:“无碍,庆成王有事?”
“那个……是这样哈。”
朱奇浈苦笑道:“宁大人,您也知道,咱庆成王一脉的人太多了,养活这么多人,不容易啊。”
“所以,就劳烦您能不能宽松一些,噢,并非为难您,在某些小事上,给本王一点薄面。”
说着,他以眼神示意旁边的几人离开,旋即自袖口掏出一沓银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