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装的……”
朱奇浈嘴唇颤颤,有着数不尽的脏话呼之欲出,随之而来的惊心。
麻烦大啦!
那狗东西得知了真相,朝廷这边又派出了两万大军,打着所谓护卫那狗东西的名号,实则是镇压整个汾州,令庆成王一脉所有人不敢动弹。
这他宁的是要杀人啊!
信上说的很清楚,封城数日,跟着又大肆搜查,将诸多镇国将-军、郡王府查了个底朝天,找不到问题就拿黑户说话。
其中,那朱奇涧更是因为私藏刺客的夜行衣,被怀疑是刺客同党,整个府邸都给封了起来。
按照这个态势下去,接下来,那狗东西肯定会一点点将庆成王一脉蚕食。
完蛋啦!
这一刻的朱奇浈又气又怒又惊又恐,表情十分的怪异,与方才云淡风轻的样子十分迥异。
朱知烊看在眼中,笑意险些憋不住。
他努力控制着,不解似的道:“老哥,你不是说繁昌侯不行了吗?”
按照辈分来说,这朱奇浈是他爷爷辈的,他却是浑然不顾,能叫一声老哥,已然是给这老东西面子了。
他很清楚,这老东西跟繁昌侯有极大的矛盾。
跟宁老哥有矛盾,那就是咱的敌人啊!
什么狗屁藩王不藩王的,以后都是京城的哈巴狗。
听了朱知烊这话,朱奇浈的脸色更是不断变化,最终结结巴巴解释道:“可能……是本王猜错了吧,呵呵,猜错了。”
他敷衍着,心急如焚,无心搭理朱知烊。
无他,只因此事干系到整个庆成王一脉啊。
其中的最大关键便在于,朝廷,亦或是那皇帝陛下是如何看待庆成王一脉的。
如若皇帝陛下想动他,此一行,他几乎是十死无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