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儿子这么一说,他才发现,他这个太子师的地位,确实很危险啊!
许久之后,他沉了口气,平静道:“铺子的事宜,吾儿……自处之吧,家里的银子,随便用。”
杨慎仿佛没听到似的,仍旧呲牙花子。
那种感觉就像是明明眼前摆着一块大肥肉,却教他这个极其喜爱吃肉的人,眼巴巴的看着,百爪挠心。
“不行,明早我必须去找宁叔!”他下定决心。
转来翌日。
宁远尚未起床,杨慎便赶来宁府门外,见了门童后,便在门外等待起来。
一直到了巳时,大门打开,才小心着走进去。
厅堂之中,宁远正在吃东西,感知有人走进来,头也不抬。
杨慎则是低头哈腰:“叔,我是杨慎,那个……要不咱去百善大酒楼喝点?”
宁远继续喝咸骨粥,没有出声。
杨慎想了想,笑道:“叔,您别这样啊,侄儿我想……买些铺子,您看……”
宁远这才放下勺子,擦了擦嘴,挑眉道:“爪子又痒了?我看管的事情你也敢染指?”
“没没没!”
杨慎忙摇头:“嗨……这事,叔,您放心,咱绝对不会故意操纵价格的,您……”
却是编不下去了。
最后,他一狠心:“叔,这样您看成不,得来的银子您拿六成,侄儿我拿四成。实在不行就七三分,八二也行,您得给我一口汤喝啊。”
他实在是忍不住。
经济之道,太有魅力了。
在这其中,他获得了比吟诗作对被人吹捧更刺激的成就感。
一人掌控全局,其余参与者,尽在股掌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