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啦,都没啦!
可……走了又能怎样呢?
他苦笑道:“李兄,我们……还是想想怎么跟家里摊牌吧。”
李兆蕃豁然一震:“摊牌?万万不可啊,我爹非打死我不可,田产、宅子可都被我们给抵押了,还不上这笔银子,我们都得死!”
刘承恩转过身:“可……迟早会露馅的啊,到了还款日子,还不上,那通商银行定会收拢咱们的田产、宅子等。”
李兆蕃顿时垂头丧气。
纸,终究是包不住火的。
他们可以对家里人隐瞒,通商银行那边却交代不过去。
“走一步算一步吧,我已经告知下去了,先挺住,谁都别乱说,熬几天看看,说不得还有机会。”李兆蕃说道。
刘承恩想了想,自也无奈,只得先藏着掖着。
游魂一般的回到家,他做了许多准备,勉强提起精气神,却听下人们在小声议论。
“大家伙听说了吧?这事儿啊,简直比那蔚县地崩还要严重。”
“是啊,真不敢想,任你如何富有,只要掺和进去,骨头渣子都能给你吞进去。”
“就说咱府上吧,少也有十几万两银子吧,可买十间铺子,进去之后……嘿,直接家破人亡喽。”
几个小厮感慨万千。
刘承恩听了,暗暗握拳,心都在滴血!
“承恩,你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却是刘健赶了回来。
“啊?”
刘承恩吓了一大跳,强稳住心神,摆手道:“爷爷,孙儿没事,没事的,就是偶感风寒,不大舒服。”
刘健倒也没在意,旋即将一家人叫到厅堂。
铺子暴跌一事早已传开,有人问道:“爹,这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