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未有消息!”刘健回应。
襄城伯李鄌早已出发。
按照时间来推算,这个时候,理应抵达奴儿干都司附近,可过去了这几日,仍旧没有消息。
弘治皇帝微微侧目,沉声道:“三位师傅以为,这贼人更多可能是自哪里来的?”
三位阁老皆是一阵思索。
片刻后,谢迁不确定似的道:“按理说,更大的可能是海盗国,其余等势力皆知我大明之强,未必敢轻易来犯,唯有海盗国,纷乱几十年,说不得一些歹人铤而走险。”
弘治皇帝点头。
这个观点很有道理。
鞑靼、瓦剌、朵颜三卫等势力敢动奴儿干都司吗?
显而易见,是没有这个胆量的。
以而今这个情况,大明鼎盛,四方势力几乎都要仰仗大明鼻息。
贼人胆敢侵扰,大明只要随随便便动动手指,便可使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。
这便是经济压制的恐怖之处。
至于海盗国……无外乎一群土鸡瓦狗,遇到大明精英,不堪一击。
“想来,襄城伯应再找寻几日吧。”弘治皇帝自语一般,放心下来。
只要找到贼人,便可一击而破,问题不大。
三位阁老也未多言,各自忙络。
待得弘治皇帝离开,几人各自停顿,饮水喝茶。
刘健突然喃喃一般道:“男儿何不带吴钩,呵呵,这臭小子,当真敢骂啊,谢公、李公,怎么看?”
谢迁、李东阳二人默然。
宁远那小子,大庭广众之下吟诵这首诗,尤其是最后两句“请君暂上凌烟阁,若各书生万户侯”,意指天下读书人以及百官对于朝堂而言,没什么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