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顿酒足足喝了三四个时辰,直至天色暗黑下来,倒头便睡。
再次醒来,是被外面传报声惊醒的。
“大人,贼人再度靠近,距离我军大营,已不足一里路!”
“什么?”
李玺豁然起身,匆忙整顿盔甲,快速跑了出去。
此一刻,宁远已是在整顿大军。
近三万大军,整齐列队,鸟铳手、火铳手、骑兵、火炮手,威武不凡,气势雄浑。
“诸将士听令,贼人已来,无本官行令,任何人不得擅自出战。”
宁远高声说道,跟着命襄城伯李鄌率领三千人向西推行七十余丈,严行防守,又命人在后方田地附近防卫起来,其余探子加紧巡防。
简单一个字——守!
只守不攻。
很快,数千大军行动起来,其余人等则转而休息。
李玺见状,闷哼一声,也准备去休息。
宁远斜瞥,平静道:“饮酒可以,要适量,我允许将士们饮酒是因为训练一日,较为疲乏,适当饮酒放松。”
李玺宛如没听到似的,气呼呼的进了营帐。
宁远则是取出望远镜,走上一处高地,观察起来。
夜色下,隐约可见一批人马,横亘在一里左右处。
反观对阵的三千明军,则是浑然不动,悄然对峙。
也是这时,瓦剌大军前方,一名中年男子坐在马背之上,看着近在眼前不过七八十丈的明军,暗自冷笑。
“这明军,最是讲究热血杀伐,有勇无谋,一群蠢蛋,只要稍稍激将,就会变成没脑子的畜生。”
首领阿喇哈青森冷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