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,假若当下他们停下,那宁远最多也只敢在十余里外驻扎大营,是万不敢打过来的。
双方皆互相忌惮,谁先动手,谁的损失更大。
毕竟,迎着炮火冲击带来的损失,可不是一般的大啊!
“不用理会,一条癞皮狗罢了。”
阿喇哈青森吩咐:“大军继续向前,撤退要紧!本王倒要看看他敢跟多久。”
一日很快过去,到得日落时分,阿喇哈青森吩咐大军原地驻扎。
毫不意外的,那宁远所率大军,也在十余里外停顿下来。
“取纸笔来!”
阿喇哈青森略作琢磨,旋即大手一挥,写起书信来。
只许那宁远以书信想激,他又何尝不可?
不多久,一封信件传到了宁远的手中。
“大明将士,不过鬣狗耳,只敢跟在皮鼓后面吃灰,强如繁昌侯不过如此,偌大大明,可想而知,皆土鸡瓦狗!”
切……
宁远不屑一笑,同样回信:“丧家之犬,有何颜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?”
砰!
瓦剌大营之中,阿喇哈青森气的拍桌子。
同样是互喷,那狗东西只一出口,就教人气愤万分。
尤其是那句丧家之犬,更是意指瓦剌后方之事。
后方丢了,他们这些人……岂不就是丧家之犬了?
“气煞本王,气煞本王!”
阿喇哈青森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