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恨,可恨啊!”
一些个学子聚集在一起,皆是气坏了。
“宁远那狗东西,是要将咱们儒生的脊梁掰弯啊!”
“此等乱臣贼子,当诛,当诛啊!”
无数人捶胸顿足,愤恨万分。
却也有人商谈数算问题。
“数算,科举考什么数算啊?考汝娘!你会数算吗?”
“我不会,你会吗?”
“我也不会,儒家子弟学数算,这不是要大家伙背弃祖宗吗,狗东西,下作!”
一些人咬牙切齿,又气又无力。
仿佛,无形之间被人捅了刀子,却无法还击一般,只得忍气吞声,郁闷至极!
许多读书人愤然,宁远却相当开心,甚至,“病”都好了大半,还可以上街散步。
“呀吼吼,天儿不错啊,阳光明媚,花儿绽放,好一个夏日!”
他美滋滋,骑在高头大马之上,身侧百余名金吾卫随行。
所过之处,一道道目光打了过去,有人憎恨,有人面色复杂。
“狗贼!”
忽而,人群之中,有人开腔。
宁远转而看了过去,呵呵一笑:“你骂本侯狗贼?”
那身着儒衫的年轻人脸色为红,却昂首挺胸:“骂你又如何?”
宁远莞尔:“本侯因何成了狗贼?”
儒衫年轻人一顿,登时语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