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户部核算的奏报呈上。
弘治皇帝展开来看,不禁得皱眉:“修一里路要两千两?”
这数,直接上天了。
要知道,即便的相对寒冷的京畿一带,修一里路的成本也不过四五百两啊,这还是给征用百姓部分银两的前提下,若只是无偿征用百姓,一里路的成本甚至可以压缩到百两以下。
而北北都司与奴儿干都司的修路成本,竟是生生翻了数倍?
更大的问题还在后面,养护成本,竟是超过寻常路段养护的十倍。
核算下来,自北北都司最西边到最东边,再至大嫩一带,再向南至京城,将近万里之遥,只是修建一条路,便要千万两银子啊。
旁边的三位阁老见了,也是一阵咂舌。
要知道,就算自京城修建至交趾的最南端,贯穿整个大明,也才不过七八千里的距离。
而一边是经济繁荣的中原,一边是北边荒地,哪个划算,显而易见。
这一条路,成本太大了。
“陛下,北边的高速公路,不可轻易修建啊!”
刘健一脸沉重的开口:“修建成本太高,养护成本更高,且人口稀少,商贸不良,便意味着日后收入微薄,这是靡费银两,臣以为或可简单修建官道,铺一些沙石即可。”
弘治皇帝许久没有作声,心底也是神人交战。
三位阁老这边说的极有道理,教人信服。
可他也相信宁远固然耍些脾气,却也不会无的放矢。
这路,修还是不修?
另外一边,宁府。
宁远醉生梦死,声色犬马,左右美人相伴,美滋滋。
甚至,他还是亲自动手弄了一盘下酒菜。
黄瓜拌木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