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貂皮不错,十分保暖,你瞧那刘员外满头大汗便知道了,买几张来,做个袄子。”
“还有那菇娘,很是甘甜,我家老夫人甚爱。”
“人参已经限购了……”
街头上,一些人言语着,热情十足。
这一幕幕看的诸多行商眼睛通红,恨不得捶胸顿足飞去北方。
银子啊!
都是捡来银子啊!
也正因如此,不足三日,两百余车的货物,销售大半,而后……不卖了,或者说卖完了。
剩余货物被运送至南方售卖。
“谢谢,宁大人,太谢谢了!”
宁府,看到汇总的列表,刘员外激动不已,不禁老泪流落。
总销售,二十五万余两,去掉百善铺子的五个点的费用,到手还有二十四万两!
若再去掉人工、伙食、运送等费用,纯利,近二十万两!
“宁大人,您是不知道啊……”
刘员外一手抹泪:“咱辛辛苦苦,节俭持家,活了大半辈子了,算上祖上的家产,到头来,也就十余万两,若非您提携……咱还是地里刨食的狗子,此等大恩大德无以为报……”
说着,一阵哽咽,感慨唏嘘。
打春天去北方,到眼下,这才几个月,足足赚了几辈子人的钱!
如何不教人激动?
“所以……宁大人,您可以在这包上盖一个钢印吗?”刘员外眼含热泪,双手捧着那牛皮包。
“……”
宁远哭笑不得,旋即命人取来大印,在牛皮包上狠狠的印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