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宁,老宁,你等等!”
眼见不好,朱厚照急了,忙是扯住宁远:“清醒一下,你没兵权啊,擅自调兵,等于造反啊!”
宁远直瞪眼:“乱臣贼子,祸乱江山,臣岂能容他们?为我大明,死又如何?”
朱厚照更加用力:“行行行,你忠心日月可鉴,咱知道,知道还不行吗,你先冷静一下。”
宁远梗着脖子:“我很冷静!”
朱厚照又不住点头:“是是是,你特别冷静,本宫知道,可你都要造反了,这注定是咱哥俩最后一顿酒了,总要喝完吧?”
宁远定了定,半点没说话,气呼呼的坐了下来。
朱厚照见状,叹了口气,撇嘴道:“也不知谁说的治理北方,不在于打打杀杀,又是人情世故尔耳的……”
宁远略微尴尬,干脆道:“我没说过。”
朱厚照:“……”
他翻白眼,一阵无语。
方才还振振有词,回头来便矢口否认?
哼!
不过,他也清楚,宁远未必的真动怒。
这家伙历来理智的很,在底线范围内,是不会真生气的。
方才要打要杀的,可能要去做其他事情。
“本宫鄙视你。”
他大拇指向下晃了晃,旋即正色几分道:“你放心,这事问题不大,就算百官与父皇那边对你施压,本宫也会力保你的。”
宁远有些不忿一般:“这是污蔑,凭空扣屎盆子,不就是暗指我宁远与贼人有关系吗,我去把贼人剿了就是。”
他也确实有些不爽。
先前那刘员外归来之时,报了他的名字,故一路通畅,对此,他还是暗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