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位阁老互相看了看,皆是苦笑不已。
原本,在所有人看来,那小子都相当危险了,毕竟涉及与贼人勾结,图谋不轨,结果呢?
那小子一招万全破万法,破罐子破摔似的,将所有潜在的问题都解决了。
“终究还是证据不足啊!”
刘健一声呢喃,倒不是带着偏见,而是陈述事实。
就如都察院那边,一开始只是怀疑宁远与北边的贼人有关系,结果呢?
当下的境地就很尴尬了!
如若你证明不了那小子与贼人有关系,那便是……欺诈、诽谤,那可是欺君之大罪!
换而言之,一旦被那小子抓住尾巴,都察院那边,必定是死的死、伤的伤!
就如那站出来的杨谧,几乎是必死无疑。
这是都察院职责之所在。
“相比而言,老夫更在意北方的治理问题啊!”刘健叹息道。
北方治理,原本一切商议妥当,可陛下那边又出现了问题。
修路?
在北边修路,那不是靡费金银吗?
要知道自奴儿干都司至北北都司,可是万里路程,这要是修建高速公路,可是千万两银子。
而今,朝廷一年税收才多少?
三四千万两!
突然动用这么一大笔银子,那简直灭顶之灾!
百官俸禄、四方赈济,可都是要用这些银子的!
犹豫片刻,李东阳沉声道:“陛下……怕是动了心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