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大帽子,直接扣了上去。
图鲁勒图却面若冰霜:“繁昌侯,宁远,你就不想解释解释吗?”
宁远浑不在意:“我有什么好解释的?你私自跑动,与我无关。”
图鲁勒图骤然提高声音:“那你便偷偷跑掉?置先前之狩猎比试的约定于不顾?言而无信?”
宁远大义凛然:“我有皇命在身,干系家国四方安全,岂能在乎那小小的比试,你若这么说,那便当做是我宁远背信弃义吧,取大义而舍小义。”
他也是无奈,怎么也没想到这疯女人竟然追来。
而既然被追上了……怕是不好摆脱啊。
图鲁勒图咬着嘴唇,定定是看着宁远,双目泛红:“你还是人嘛!”
我是不是人干……你什么事啊?
宁远腹诽,有些不耐烦,想要顶几句回去,可见图鲁勒图一副被欺负了似的样子,又是一阵泄气。
这他宁的……你这样,好像老子是渣男一般。
“呦呵,挺热闹啊!”
这时,不远处响起一道声音,跟着便见朱厚照大摇大摆走来,见了宁远,眼睛一亮:“呀,老宁,又见面了,本宫以为一时半会见不到你呢,却不想,转眼又见了,你说巧不巧,哈哈……”
宁远:“……”
他略微侧目,疑惑道:“太子殿下这是……”
朱厚照随口道:“这事啊……本宫手痒,便邀请鞑靼使臣出来游猎一番。”
宁远会意。
这是将图鲁勒图私自跑出来的事情定性,只是游猎而已。
他想了想,干脆借坡下驴:“原来是游猎啊,那可快去找猎物吧,臣还有要事,需立刻南行。”
图鲁勒图却是脆生生道:“我是来找你的!”
宁远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