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很直接,甚至有些刚烈,直言不讳。
喜欢便是喜欢,甚至……不在乎你是否喜欢她。
“是了,你终究还是怕了。”
图鲁勒图笑着,带着些许讥讽:“先前,你担心我鞑靼公主的身份,干系到所谓的联姻,所以你对我避而不及,现在,我是大明人了,你仍旧躲避我吗?我不信,你便这般怕我吗?”
说着,一手扯住了宁远。
“你……你做什么?你放手!”宁远一惊。
“放手?放个屁!”
图鲁勒图很直接,扯着宁远上了四轮马车,跟着又挥退诸多侍女、侍卫。
四周,安静下来。
宁远几近傻眼。
这这这……情况不妙啊!
“等等,图鲁勒图,尊敬的北北都司指挥使图鲁勒图大人,我……我怕,怕还不成吗?”
“你就当做是做梦!”
很多时候,酒精是催化剂,更多的时候,却被人当做是犯错的借口。
图鲁勒图吃着剥好的榛子,大咧咧的坐在一侧:“你看吧,我就说,你肯定是喜欢我的,当然,你也不必喜欢我。”
宁远:“……”
你可真聪明呀,将大明的玄之又玄的文化研究透了。
他叹了口气:“所以,日后,你将负责北北都司的安全稳定,甚至可能……与你父亲作对?”
图鲁勒图哼了一声:“我当然有父亲,但我是北北都司指挥使,不容许任何人侵占我大明的半点地盘,包括我父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