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此间,有门童走入,低声道:“老爷,外面有一位姓费的先生来访。”
“哦?”
杨廷和诧异,当朝姓费的不多,他熟悉的也就只有一人,难道是那人守孝回来了?
“快,快请!”
杨廷和说着,已是起身,迎了出去。
见得门外一人,约三十余岁,一脸的威严正气,杨廷和一阵喜悦:“子充守孝归来,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啊!”
费宏,费子充,官至詹事府左春坊赞善。
“见过介夫兄。”费宏见礼。
“里面请!”
杨廷和摊手,旋即二人走到前堂,一番寒暄。
“今贼人目无法纪,败坏伦理,理当制之!”
费宏严肃道:“杨兄,而今之计最好的办法便是……办学,他宁远能办学,我等亦可继往圣之绝学,在京办学!”
杨廷和侧目。
这法子,好啊!
那宁远办学,只是小学而已,教的都是不入流的东西。
而他们这些儒家子弟办学可就不一样了,定能吸引无数的读书人。
户籍改制,天下读书人可随意走动,一旦学院的名声打开,必将吸引无数的读书人来学院,儒学当大兴!
与此同时,科举制考的是什么?
八股文啊!
只要能科举还考八股文,他们所办的学院就有无尽的优势,再加上他们本身就有着一定的声名,妥妥的压制那宁远。
“费兄打算怎么办?”杨廷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