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疑惑道:“朝廷不是说六钱收吗?”
杨一清也跟着苦笑:“也降了,而今是……四钱!”
宁远会意。
朝廷也要跟着市场走。
如朝廷的价格大幅超出市场价格,那……不是成冤大头了吗?
“说来,多是那些商人作祟。”
杨一清捋着胡子,叹息道:“他们一直在压价,不断的降价,百姓们都看的傻了,处于观望之中,而今是有价无市。”
说白了便是一些商人不断压价,百姓们见价格如此之低,也都不卖了,处于观望期。
“往年,一石粮一两多银子啊!”
宁远脸色沉重:“今年如此低廉,却是苦了诸多百姓。”
杨一清也是相当无奈:“一些个行商,见针插缝,实在是不要脸,只可惜……老夫也是一筹莫展啊。”
确实没办法。
朝廷已经出手干预了,价格却又下降了,又能怎样呢?
“且不说此事,繁昌侯,老夫知你非同一般……”
杨一清想了想道:“而今陕西这边有一个少年天才,叫做康海,已去了京城,你可曾听闻?”
康海?
宁远笑了笑。
东林小学的那个老师?
对于此人,他倒是有所耳闻,非是此人,包括那孙清、李廷相,他也是知道的。
这三人分别是弘治十五年的状元、榜眼、探花,百万学子中的绝顶翘楚。
“繁昌侯,如若你知晓此人,烦请拂照一番,此人乃是大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