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那宁小子,又卖了一批楼,可是没少赚。”
“是啊,怎地,你这个当爹的,是不是要表示一番。”
数位公、侯联袂而来。
宁合雍自也是得到了消息,笑了笑,十分大方:“成,今晚咱请客,百善大酒楼,不醉不归。”
几位公、侯看了看,交换过眼神,由保国公朱晖开口:“去什么酒楼啊,不自在,不若你家府上,咱可是听说你家府上好吃的多,怎地,这般小气?”
竟是去宁府吃饭。
宁合雍微微眯着眼,干脆点头道:“成,咱兄弟几个,怎样都无所谓。”
跟着,晚些时候,一行人来到宁府。
一番吩咐后,酒菜上齐,便喝了起来。
“这是鲑鱼吗?甚是美味啊,尤其是那鱼籽,更是鲜美中的极品。”
“不错,老夫这辈子也吃过不少新鲜玩意,却不如在宁府吃这一顿饭啊!”
“看来,咱们的老宁是发达喽,平日里请咱们吃饭,只去大酒楼,自家却留着好东西自己吃。”
几人先后开口,略带揶揄。
宁合雍也只得苦笑:“咱闲来无事,四处游荡,也是极少在家里吃的。”
张懋看了看:“那你家这些好东西都是自哪里来的?”
宁合雍便只好道:“当然是那臭小子啊,他好吃,四处捣鼓稀奇古怪的吃食。”
张懋当即瞪眼:“那便是宁小子不够意思了,有了好吃的,也不说惦记一下咱们这群老东西,去叫他回来,要罚酒!”
声音落下,宁合雍也只得看向一小厮,点了点头,小厮便走了出去。
也是此间,一道声音响起。
“各位叔伯莅临,宁府蓬荜生辉啊,区区罚酒,小事耳!”却是宁远大咧咧走来。
“少放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