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公说的极有道理!”
杨廷和点头道:“春闱在即,康海、孙清、李廷相三人已在备战了,此一番,三人中至少出个状元!可为我东林小学挽回些许颜面。”
费宏也表示认同,想了想,试着道:“杨兄,令郎也中了举,此一番……当真不考吗?”
提到自家儿子,杨廷和顿时一阵心痛。
儿子……几近疯癫了啊。
莫说疯癫,就算正常,碰见康海、孙清、李廷相等诸多少年天才,也要退避的,不可同时争锋。
留待着下一次春闱,也就是弘治十八年再考,少了这些天才,便可考的更好。
“不考了,吾儿……最近……嗯……在钻研学问,不断完善,为下一次科举做准备。”杨廷和应付了一嘴。
王鏊等几人面面相觑,跟着,低声道:“当真……有些疯癫了?”
“这……”
杨廷和不禁掩面,一阵难堪,忙是摇头道:“没有,不可能,不存在的。”
王鏊看了看,也是叹息:“杨慎那小子也是极具才情的,若此番科举,中了的话,或可来咱这小学当老师。”
杨廷和便没有接话。
如果可以的话……他何尝不想啊?
他甚至在想,如果自家儿子状态不错,就算此一番跟着科举也无妨。
大不了考的差一些呗,落第了也无所谓。
但……
想想便是一把辛酸泪啊!
另外一边。
草长莺飞二月天,拂堤杨柳醉春烟。
还未到二月,京城内外已是多了几分春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