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未听到一般,只顾着抱着小女孩痛哭。
也是此间,一两马车自不远处驶来。
听得大哭声,马车停下,一道姑掀开帘子,低声道:“怎么回事?”
前侧,有小道姑看了看:“师傅,好像是吵架了。”
云阳道人微微皱眉:“过去看看!”
马车调转方向,来到土路跟前。
云阳道人下车,看着那痛哭中的中年男子,低声道:“怎么回事?”
中年男子仍旧没听到一般,抱着小女孩大哭。
云阳道人仔细看了看,见那小女孩嘴角苍白,不禁动容:“你再这么哭下去,这孩子就要死了!”
中年男子这才警醒,吐豆子一般将方才的事情说道了一番。
云阳道人转而望向正在劳作的数百人:“谁打的人?滚出来!”
方才那年轻男子愣了愣,笑了:“这位真人,您要管闲事啊?劝您别管,他们偷东西,死了也活该。”
云阳道人眼底闪过一抹冷色:“那贫道也劝你最好去官府自首,要不然,后果很严重。”
那年轻男子哈哈大笑:“哪里跑来的野道姑,与你爷爷跟前装大葱?滚滚滚,别耽误老子干活。”
云阳道人站的笔直:“云阳观,云阳道人,化学院院长。”
闻言,那年轻男子愣住了。
竟是云阳观的人!
化学院啊,那可是与哪位繁昌侯有关的存在,而且朝廷也十分看重。
“这……这位大人,方才小的失礼了,您莫怪,可这一对父女当真偷东西啊……不信你问问大家伙。”年轻男子说道。
“你,好自为之,最好立刻去官府自首。”
云阳道人说了一嘴,便不再理会,转身过去,严肃道:“将这小女孩抬上车,进城。”